么时候来,又到底来不来,她只好又换下衣服,躺回了床上。
躺了半个小时,她迷迷糊糊睡去。
兴许是这几天胡思乱想了太多,睡着后她就开始做梦。
又是那个梦
漆黑的房间里,男人狠狠将她压在床上,撕开她的衣服摁在怀里。她躺在他身下颤抖着,哭着喊着被他吞噬了一切。
她后悔了,挣扎着要逃,结果脚刚着地,又被他摔回床上再次压住,他的双臂像钢铁一样结实有力,把她囚在笼里,焚烧着她的身体。
那年她只有十七岁,还没有成年,却经历了从女孩变成女人的第一次疼痛。
“啊”忽地,宁谣大喊一声睁开眼。
她喘息急促,散落在脸颊旁的发丝已经被汗湿,恍惚了数十秒,才从梦境中回到现实。
刚松了口气,倏地听见门铃响了。
叮咚,叮咚
她一怔,难道是
刚从梦中惊醒,她来不及多想,就起身下床,匆匆去开了门。
门外,站着的正是谢言。